,庭州兴,则我生,庭州败,则我亡……
城头风大,老将军咳嗽了几声,伸手扶住了墙垛。
……
一名副将捧着马肉汤走了过来。
“将军,喝点汤暖暖。”
“啊,兄弟们都喝了吗?”
“骑营的马都杀了……”
“嗯……百姓……都安置了吗?”
“妇孺老弱都集中到了城东南角,派了……骑营的兄弟看护……嗯……青壮都上了城头。”
“做得好!”
“快喝吧,将军,不然凉了。”
“好,我喝。”
……
守军将残存的百姓安顿在了东南角,派下了马的骑营士兵看护,也分了马肉给他们。
将军喝过汤,下了城头,骑着他心爱的汗血宝马,带着卫队,很隆重的在城中,转了一圈,最后,转到了东南角。
原来的骑营大营成了难民营,挤满了瑟瑟发抖的百姓。
将军兀自下了马,摸了摸他那匹黑色的大马,眼中充满怜爱。
几个副将纷纷皱起了眉头,像是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。
“墨驹啊墨驹,你随我出生入死这么多年,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