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都没什么感觉,心里就想着怎么安慰老娘和弟弟妹妹,家里的事项怎么准备。可刚才吊唁结束,我心里突然一下子空落落的,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”李奎勇慢慢地倾诉者。
钟跃民只是静静听。
“我爸从小只会打,错了就打,打到我认错为止,等我大一些了,他才不打了,家里事情也和我商量。可我还是想让他打我,管着我······”李奎勇的声音有些哽咽。
钟跃民道:“这一大家子落到你身上了,压力有些大吧!”
李奎勇擦擦眼泪:“我爸生前累死累活,一个月挣得工资勉强能让一家子不饿着。刚刚单位来人发了抚恤金,一下子给了好多钱,把我妈吓了一跳,她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钱。嘿,说来也是可笑,我爸死了才富裕了一回。”
“以后生活怎么办呢?”
“单位按我们家人口每个月发补贴,一直到十八岁,算算比我爸工资还高。”
“那就好,至少生活有着落。”
“是啊,跟我爸说的,还是要感谢主席感谢党,不然我们一家子都得讨饭去。”
“有什么能帮得上的,一定说话。”钟跃民郑重道。
“我倒是没什么事儿,倒是长利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