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电话,就跑到他爸周镇南的书房,哭道:“爸,你不说要帮钟跃民吗?他怎么要被枪毙了?”
“怎么?有这回事?”周镇南也有些震惊。
“他现在正在游街呢?你快想想办法呀!”
“爸爸能力有限,之前帮他说些好话,现在上头定下来了,我也没办法了。”
“呜呜呜······”周晓白哭得有些喘不上气,“我不许他死,我不许他死!”
周镇南心疼地看着自己女儿,不知如何抚慰,“对不起,爸爸没有实现对你的承诺······”
“呜呜呜······”周晓白哭得越来越伤心,突然掉头就往外跑。
“你去哪儿?”周镇南急道。
“我要去见跃民!”
押解犯人的车队在城里转了一圈,然后直奔郊县,越开越快,越开越偏僻。
钟跃民等人站在车斗上都有些站不住,完全靠两旁的战士扶着,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车终于停了下来。
“到地方了?”李援朝胆战心惊道。
押解战士呵斥道:“闭嘴!”
一行十几个犯人被排成一排,每个人都有两名军人押着,一个领导干部拿着名册,挨个验明正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