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,心有戚戚道。
“我和跃民认识这么长时间,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,我已经完全认命了,主要是人丑不能怪社会。”郑桐答道。
张广志顿时就没了兴致,馍馍对付碗里的玉米糊糊。
大家正吃着饭呢,老赵头背着袋子,杵着木棍来了。
“赵爷爷,您怎么来了?”钟跃民连忙扶着老赵头,接过他肩上的布袋子。
“都是好娃啊,你们这些天上工去了,老头子我也没有歇着。”老赵头指着布袋子道,“额去关系好的村子去借了些粮食。”
钟跃民看着风程仆仆的老赵头,身上都是蹭的碰的泥土,鼻子一酸。
“赵爷爷,您这些天去了多少地方?”钟跃民问道。
“去了十来个村,现在大家都不宽裕,好算大家还是肯给好汉些脸面,多少借了一些。”老赵头笑着道。
钟跃民打开袋子,里面的粮食五颜六色,麦子、玉米、高粱、小米······都是老赵头去各个村一瓢一碗的聚集起来的。
“爷,您累着了吧?”钟跃民轻抚着老赵头的后背,心疼地问道。
“不累!你们小小年纪就在工地上干重活,老汉就背了这么点粮食,累啥!”老赵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