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,他又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好笑,红布条扎高一点,秦岭也不一定会往这边看。
    不管这事儿干得蠢不蠢,钟跃民还是抱有一丝期望地站在树底下等。
    钟跃民倚着树,又有些走神 ,他想到了原著,知道身边所有人的未来,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有些痛苦。
    原著中若有若无的宿命论,让钟跃民感到无比的愤怒,可能前世的他是活得有点像李奎勇,像郭洁、曹刚吧。
    想着想着,雪飘飘忽忽得就落了下来,慢慢地染白了天和地,落了钟跃民满身。
    钟跃民又看了一眼崖对岸,还是空无一人,就叹了口气往回走了。
    “对面山的那个圪梁梁上
    那是一个的谁
    ······
    一马马的那个平川呀
    了不见个人
    ······”
    钟跃民已经下了坡,突然天边传来高昂悲泣的歌声,他以为是幻听,站定去细听,天地又恢复了宁静。
    钟跃民笑着摇摇头,觉得自己有些思 念入魔,继续往村里走。
    “······
    见了你知心话哎
    亲亲说不够
    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