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跃民想起这些来刚来时,生火做饭都困难,连挑水都洒半桶,笑着道。
    “庄稼活要学也快,力气总是能打熬出来的。”常贵摆摆手,认真道:“可是额看中的就是你念过书,明事理,还有股算计劲儿。刚到村里没多长时间,就敢找额谈判。”
    钟跃民不好意思 笑了起来:“哈哈哈,支书您还记得这事儿呢?”
    “干了这么多年支书,你还是第一个这么跟额谈的,你说额能不能忘?”常贵反问道。
    “支书,我那时候也是被逼急了,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。”钟跃民明白常贵这是之前的刺儿挑出来,以后好相处。
    “不怪你,当初是额们理亏,让你们这些城里娃娃挨饿确实不该。”常贵接着道:“可就算要去坐牢,额也不后悔,为啥?额是当家人,不能不顾那些孤寡饿肚子!”
    常贵的话有些动情,钟跃民也收敛笑容,静静听着这个当了一辈子家的前辈的沟通。
    “额和你说这些,也不为别的。你现在是五队的当家人了,这个家你要当好,要是干不好,一个队几十口人可都要饿着肚子眼巴巴地望着你的。”常贵盯着钟跃民语气也越来越重。
    钟跃民点头应道:“支书,我自己吃不饱也要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