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钟跃民真诚道。
“你既然还认额这个叔,有什么话额话就直说了。”马贵平看着钟跃民道。
“是,您说,我都听着。”
马贵平不吐不快,“罗高官给你争取的当兵名额,你为啥不去?”
“马叔,您知道了?”钟跃民不好意思 道。
“招兵干部是额老战友,你说额能不能知道?”马贵平语气不善,“他跟额说,罗高官帮你争取了一个名额。前些日子最后一批入伍的青年都走了,都没见到你的入伍通知,额就知道你个瓜怂肯定出了啥幺蛾子了!”
“马叔,我是真的想好了不去当兵,您也别生气了。”钟跃民看马贵平面色阴沉,赶紧劝道。
马贵平还是别没忍住,一拍桌子,“你想好个屁!你不去当兵,要是一辈子待在石川村,能有个啥出息?”
“马叔,您听我说一句,成不成?”钟跃民恳求道。
见马贵平不说话,钟跃民又道:“我从小就在部队大院里长大,身边的叔叔伯伯都是军人,我也想过长大了要做一名光荣的军人。”
“那你到底在想什么?”马贵平问道。
“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当兵是一条不错的出路,可我越来越觉得这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