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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支书,会上咋说?”郑桐接到常贵,急切地问道。
    常贵不答话,望了望日头,“哎呀~这公社也是抠门,开这么长时间会,就光上茶水,连顿饭都不管!”
    “有!”郑桐听出常贵话里面意思 ,忙道:“我给您备了白面烙饼,还热着呢,您垫吧垫吧肚子!”
    常贵接过饼,刚要张口,又停下来问道:“你们吃了?”
    “吃了,吃了,我们都不饿!”郑桐狗腿道:“您先吃,我这儿还备了凉白开,您也喝点儿?”
    “不用,这么个小饼子算个啥,额年轻的时候一气能吃十来个都不带停的!”说着,常贵三两下就把饼子给吃下去了。
    郑桐看看自己包,又拿出一个,递过去,常贵接过去又吃个精光,然后望着郑桐。
    郑桐把包翻出来,抖了抖,望着常贵,“我给您再买两个?”
    常贵一抹嘴,“算了,两个饼子垫个底儿就行咧。”
    “那会上咋说?”郑桐又问道。
    “走,上车,先赶路,咱们路上说。”常贵一挥手,往路车上走过去。
    钟跃民一直没有说话,他早就知道会上说的是啥,只是不知道县里到底有没有名额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