健全,数理化基础知识很扎实。
但看着同学们学习的认真劲儿,钟跃民也不敢放松,投入百分之两百的精力学习。
上课用的讲义都是教授们临时编写的,纸张很是粗糙,上面的字迹也都是手写体,是用通过刻蜡板的方法油印出来的,蹭一下一手黑墨水。
这样的讲义每门课都有一本,对比黑板上的板书,钟跃民明白,这些都是每门课的老教授们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。
每本讲义,少的有一万字,多的有五六万字。没有一个字写得潦草,更没有一个错别字,甚至有些章节还配上了图标。
钟跃民看过很多书籍,唯独没有看过这样知识点详实全面的手写体教科书,他心头发热,鼻子有些发酸。
这些老教授们很多之前都受到过不公正的待遇,但是当组织上需要他们,又允许他们走上讲台,他们却又不计前嫌,投入十万分的热情给学生们上课,仿佛有焕发了勃勃生机。
······
“请问,钟跃民同学是哪一位?”教授水利学的张教授讲完课,准备发上次的测试试卷。
正在做题的钟跃民抬起头,举手道:“是我。”
“钟跃民同学请上台来。”张教授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