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把车上的麻包推起来,形成了一个三面环绕的空间,然后用雨衣把着,仿佛在说另外一个人。
    钟跃民犹豫了一下,还是问了出来:“进孤儿院之前呢?你知道自己父母吗?还有家里是哪里的?”
    小手沉默了一阵子,“不知道,听院长说我是从医院送去孤儿院的,被发现的时候就包着床被单,被放在纸箱里,扔在医院门口的。”
    “有想过他们吗?”
    “在孤儿院的时候经常想,还和别的小孩儿一起猜自己父母是什么样子,后来从孤儿跑出来就没有想过了。”小手道:“想了也是白想,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们了。”
    小手语气中带着洒脱,却掩盖不住声音中的悲伤。
    钟跃民安静了一会儿,一直没有说话。
    “跃民哥?怎么不说话了?”小手奇怪道。
    “我妈在我十岁的时候就走了,我家里只有我和我爸,你想做我妹妹吗?”钟跃民郑重地问道。
    “跃民哥,你······你怎么知道······”小手惊慌地问道。
    “其实我袜子没丢,我只是回去找澡堂子收钱的大妈问了个问题。”钟跃民听了一下,“我问她,我们钱是不是收错了,她说没有,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