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现在回来的知青确实不少!”小李打圆场道,“我在陕北的时候,能走的都走了,最后就剩我一个了。”
“对吧,对吧!”于北蓓赶忙赞同道。
钟跃民对小李感叹道:“那算算你在陕北待了整整七年!”
“是啊,去的时候还是小孩儿呢,回来都成年了!”小李也感叹道。
“那可真够长的!”于北蓓插话道:“是不是很辛苦?”
“要说不辛苦那是假的,刚开始去的时候真苦!什么都不懂,洗衣做饭跳水劈柴一样都不会,经常闹笑话,农活不会做也干不动,当时特别挫败。”小李笑着回忆道。
于北蓓认真听着,连饭都顾不上吃了。
“冬天冷夏天热,晚上睡觉虱子跳蚤和臭虫爬满身,早上起来一抖落满地都是。”
“咦!”于北蓓头皮发麻,身上直起鸡皮疙瘩,感觉自己身上也爬上了跳蚤。
小李见他的反应,有些好笑:“这事儿跃民哥肯定也经历过,大伙儿都是这样过来的。”
“有。”钟跃民也回忆起来,“我们当时被咬的不得行,把头发都剪了,七个大光头,心里乡亲们笑了大半个月。”
“哈哈,七个光头!你们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