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钟跃民见好就收。
“现在形势还不是那么明朗,咱们是不是赶紧站个队?”钟跃民道。
“我这还困在里面呢,怎么站队啊?”
“爸,咱是不是得发挥一下主观能动性?您也不能光指着我啊?您沙场官场混了那么多年,不能白混吧?”
钟山岳不满意道:“我那是干革命,怎么叫混呐?你先说你的,我最后补充!”
“是是,我说错了!”钟跃民道,“您是身陷囹圄,可您那些老领导、老同事可有不少还在外面活跃着呢!您写信联系联系,串联起来也是一股力量不是?”
“他们能听我的?”
“现在是大势所趋,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,现在就缺个起头的人。”
钟山岳有些迟疑。
“您不干,过一阵子可就轮不上您了!”钟跃民幽幽道。
“信能送的出去吗?”
钟跃民大喜,“您放心大胆地写,王主任负责帮您寄!”
“王占英?”
“我们聊了两个多小时了,还没人催咱们,您不觉着奇怪啊?”
钟山岳若有所思 ,“王占英也被你小子收买了?”
“其实也算不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