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也在为那些战马发愁,六千余匹战马,眼下他还找不到能一口吃下去的人,而放在手里的话夏天还好说,一旦到了冬天,这些马将会消耗大量的草料,所以如果不能在冬季之前把这些战马脱手,那么他就亏大发了。
想到这里,李慕云露出一副愁容满面的表情,长长叹了口气,自顾自把杯里的酒一口闷下去,然后说道:“说起那些马,其实在下也是头疼,本来留下的时候还打算发上一笔小财,可是没想到现在这生意不景气,拿到手之后却一直无法脱手,眼见着快要入秋,再不脱手怕是到最后全都砸在手里了。”
“哦?这么说逍遥候是打算尽快把这些战马卖出去?”唐俭转着手中的酒杯,假做不知的问道。
“可不是么!打了那么大一仗,损失了不少人手,我总要抚恤一下吧,那些伤了的,失去劳动力的,多少也要补偿一下吧?这一来二去没有一、两人万贯怕是根本就摆不平。”
伤了,死了,这话就是扯蛋,用来骗骗外人还将就,对于已经看过战报的唐俭来说根本就是掩耳盗铃的举动。
可是唐俭也知道,李慕云前面说的那些基本都是废话,不过是些借口而已,真正的重点就在于最后那句‘一、两万贯’上面。
这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