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问！”
“不过，你培养的那三个家伙，至少在我眼里，未必能够比得上他！”
徐无上从那道裂痕之中收回目光，就如叶桐雨所言，她约束不了秦轩，这规则，是她亲自书写，束缚的是她自己。
哪怕是秦轩让整个南域崩毁，她也动不了丝毫天道之力，降下天罚。
“他，的确有破劫之力！可，他不应认为，破劫者唯他！”
“桐雨，我掌控这世间万物，为的是这仙界，为的是众生，可他不同！”
徐无上一声不同，让她眼眸微沉。
她清楚的记得，秦轩帝念之中所传的画面，其中，有那一袭白衣青帝，亲斩天道台。
圣人之力，斩碎了天道台，仙界，乃是凡间，都要大乱。
天道崩塌，天地大乱，可这秦长青，只因一人之死。
“他，不是圣人，非是一心系天地！”
“他更多的，只是为他自己！”
徐无上轻轻吐出一口气，“这样的存在，若能有人取代，最好不过！”
叶桐雨不置与否，她目光平静，“一心系天地，徐无上，你能做到如此么？若有一天，徐家濒灭，你，是否……”
叶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