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留下。
要不是他早就步入破虚境，体内既没有金丹也没有元婴，他的修为早就废了。
哪怕是昏迷之后，意识沉入识海的他，依旧得忍受这种筋脉的刺痛。不过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，刺痛便开始消失。
不是缓缓消失，而是忽然一下就消失了。
紧接着，别说刺痛了，连一点不适的感觉卫凌空都感觉不到了。不光如此，他已经开始感觉到自己体内多了力量。
灵力又回来了。
卫凌空的灵力其实并不容易恢复，跟叶千秋这种随时能调动周围水属性的灵力的人相比，卫凌空的灵力要么依靠打坐恢复，要么就得找个地方被雷劈。
而这次这个地方，打坐恢复没时间，找雷劈也没地方找。想很快恢复，几乎不可能。
难道，这是做梦？多少年不做梦的卫凌空恍然。
叶千秋一直在关注卫凌空的表情，也不知道灌输多少灵力之后，叶千秋终于看到卫凌空的脸色恢复了，不再惨白，显然灵力恢复差不多了。
见到这一幕，叶千秋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，然后她又站了起来。
“千变。”叶千秋的声音依旧虚弱，但是千变已经收到了她的命令，长鞭将水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