阶下,算是暂且放过他了。
真真是可笑至极,又叫人心寒至极。
再多的不满,孙睿也只能先压着,甚至没有时机去细细分辨,到底是谁在明州捅了他一刀。
傅太师没有急着说明州事务,挑了其他不大不小的事儿,先试着平和圣上的心情。
瞧着差不多了,才问起了赵方史。
“贪墨之事,还是要让都察院去查……”傅太师刚开口,就见圣上的脸色又沉了下去。
“傅爱卿以为,那是诬告?”圣上反问。
傅太师低声道:“诬告倒也不尽然,管着海运口子,手上多多少少会有一些,但说三殿下知晓、并收拾了揭发的人……”
一面说,傅太师一面看了眼孙睿。
他特特在这个当口过来,亦是有他的想法的。
孙睿眼看着要被立为太子,此刻有人发难,不管背后是孙祈还是孙宣,亦或是别的与孙睿有仇的人,这都不奇怪。
可其中几分真、几分假,首先要弄明白。
若孙睿并无大错,傅太师以为还是该保一保他,如今局面,早立太子是好事,不能叫莫须有的罪名给耽搁了朝事。
若孙睿真的犯糊涂,且这糊涂犯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