唱,不至于真让孙睿去雪地里跪着。
可严父也是父,作为父亲,不该是那样的反应。
三殿下离开时,圣上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。
当然也有不忍看的,怕自己心软,可傅太师当时在圣上的神态里根本没有找到一丝一毫的牵挂与心疼,这哪里是宠爱、哪里是在乎?
出了这等事,立太子必然搁置,圣上交代他的那些听着没有错,细细咀嚼,最后只有四个字:缓兵之计。
圣上哪里是真的听进去了他们几个老家伙的劝,松口立太子了呀。
他只是拖延不住了,为了安他们的心,不得不松口。
好巧不巧的,明州出了事,立三殿下肯定不行,改立他人似是也不好。
如此,历练几年,不就是名正言顺地拖延几年吗?
有这一茬在,谁还能一次次地去建议圣上立太子?
傅太师一面想,一面进了文英殿,一时间,所有人都朝他看了过来,包括孙祈等几位殿下。
“外头雪还挺大,散值时就该积起来了,”傅太师说了一句,走到炭盆前暖暖双手,笑了笑,“大冷的天,支个锅子,再烫壶酒,乐事儿。”
话音一落,引了不少附和之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