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教还是有人教的,”曹太保道,“怕就怕,不是个能教出来的!何况,我们躺了,大殿下他们都还在呢,到时候那场面……”
十几年的磨砺与奋斗,足够孙祈他们丰满自己的羽翼了。
到时候,刚刚才冒头的小殿下们怎么与兄长们竞争?
还不是翻天覆地!
三公越说越惆怅,一辈子风风雨雨走到今天,排开公候伯府,朝堂上,就数他们三人最风光,结果眼看着能功成身退了,如此难题扔在眼前。
倒不是最后一定要操心,而是正如蒋慕渊说的那样,他们入土了,他们的后人还要做官的,一旦站错了边,整个家族几十几百年的功业毁于一旦。
家业毁了,百姓也苦啊!
当年先帝登基前后的事儿,他们都是亲身经历了的。
那几天几夜,京城百姓人心惶惶,乱作一团。
“还是要想想法子,”傅太师道,“便是逼,也要逼圣上立个适合的太子。”
“谁合适?”曹太保叹道,“原想着三殿下算是不错的了,可明州那事儿,我听着都头痛。”
头痛的也不是孙睿不分青红皂白,明知赵方史贪墨还替他粉饰,他们怕的是今朝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