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变节,成不了气候,翻不起大浪来了,你脱离这样的组织是顺势而为,是聪明人的选择,良禽择木而栖,你这不是在害你的同志,你是在帮你的同志们跟你一样迷途知返,挽救他们。”
彭若飞听后,冷笑了一声:“唐处长真是一张利嘴,能把不忠不义说成是弃暗投明,叛离组织说成是择良木而栖,出卖同志说成是让其迷途知返,救他们于水火。这简直就是颠倒黑白,这世上有不要脸的,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,你想让我跟你一样不要脸吗?”
唐崇信一听这话,刚才的涵养功夫都消失殆尽,气得那张脸白一阵红一阵,没想到这个彭若飞竟敢如此羞辱他,他刚才一直耐着性子迁就彭若飞,就是希望能感化他,能在关键问题上有所突破,但没想到这个彭若飞真是冥顽不化,一口拒绝还把他给羞辱一顿。他咬牙切齿,目露凶光地望着彭若飞,太阳穴上的青筋直跳,一张脸由和蔼可亲变得狰狞可怖。
身旁的龚培元早就按捺不住了,看见处座的脸都气歪了,连忙对着彭若飞大吼一声:“姓彭的,我看你嚣张到几时,不给你点眼色瞧瞧,还以为我们都是吃素的。来人啊,把他拖进刑讯室里去。”
站在一旁的两名打手立刻走上前去,把彭若飞从刑讯椅子是拉拽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