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的就有三次，前半夜两次，凌晨刚过一次，再之后的，她的印象就有些模糊了，但按照身体疼痛的程度来看，绝逼不止三次。
她在床上伸了个懒腰，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，太他妈酸爽了，全身就像是散架似得，混蛋。
不过混蛋体力好，折腾了近一夜竟也早起出门了？
抓起手机看了看，原来都八点多了。
难怪了。
本来她也不饿，可以躺床上刷手机到不想赖床为止，但现在楼下还有乔曼茵在，戚锦年只好迅速的穿衣，下楼，以防她又摔倒什么的。
换衣服的时候，戚锦年选了个宽松的薄线衣换上，身上各种痕迹似有若无的透过领口可以窥见。
虽然这么做有点太小人，但先礼后兵嘛，戚锦年也不会傻傻的等人欺负到头上来还不动声色的。
饭桌上照例又预留了早餐。
乔曼茵坐在阳台边上，一边看书一边跟她打招呼：“早，戚小姐。”
戚锦年已经发现了她对自己称呼的玄妙之处，比如顾天擎在的时候，她就会称呼自己为锦年，看起来热络而熟稔，但是顾天擎不在的时候，她又会将称呼调整为戚小姐，客气又疏离。
戚锦年笑了笑，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