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后面随着问题的深入，她显然也是答得有些困难。
而陆慎行的最后一个问题，却是直接将她难住了，因为她完全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准备。
她站在台上，觉得语言都变得干巴巴的，简单说了几句，但也觉得自己答非所问，干脆直接道歉：“抱歉，陆教授，您的问题太有深度，我才疏学浅，回答不了。”
“是啊，陆教授，你这个问题可是博士生水平啊，现在拿出来问，未免还是太早了些，”中间的孙教授说话了，“不过戚同学这次的论文做的不错，你还有其他问题吗，咱们就进行下一个吧。”
“谢谢教授。”
戚锦年有些胆战心惊的离开教授，说到底，她还是有些怯场了。
深深呼吸两口气，平复了一下忐忑的心情，她打算到旁边去等叶佳倾她们。
结果不期然遇上了顾云瑶。
顾云瑶穿着一件短款蕾丝上衣，一条修身的长裙，整个人闪着动人的风韵。
两人打了照面，皆是一愣，戚锦年有些尴尬的跟顾云瑶打了招呼，然而顾云瑶再没有之前的客气，只云淡风轻点了点头，就像是对待再普通不过的学生，连个笑容都吝啬给。
戚锦年的心里顿时跟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