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自己来扰乱我的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那你的手放在哪里。”从他波澜不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端倪，可是戚锦年却窘的厉害。
“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伤到哪里。”
“就是你手放着的地方。”顾天擎语气稀疏平常，像是谈论天气一般，“打了钢钉，之后还要动手术取掉。”
闻言，戚锦年的手指骤然收紧，面色也苍白，语言能力像是被剥夺一般，讷讷的说不出话来，看着他无所谓的脸，她的心却痛了，咬着唇，难过不已。
顾天擎抽空看了她一眼，随即道：“有什么好哭的，我现在不是好得很。”
“哪里好了。”想起之前自己接二连三对他的攻击，再想到之前他可能挣扎在生死边缘线，而她却一无所知，顿时心如刀割，下意识别开头，微微往上抬了抬眼睫，顾天擎见状，回答：“全身上下，零部件一个没少，不是挺好的。”
“……你是不是觉得要真的要少了什么东西才好啊，我没有跟你开玩笑，你还跟我嬉皮笑脸是不是！”戚锦年愠怒，猛然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里抽了出来，觉得被他气得不行。
她的担心，她的心痛，他全然看不见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