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说好消息，也可以。”
顾天擎一瞬不瞬的盯着乔曼茵，突然凑近了乔曼茵，声音低沉道：“好消息就是，顾太太流产了。”
乔曼茵看着顾天擎，看到了他眼底的一片猩红，又听到他说的话，微微愣了一下，戚锦年流产的事情其实早就在她预料之中，所以她根本没有太多惊讶，她惊讶的是顾天擎竟然会跑来跟她说这事。
而且他眼底闪烁着的深沉的目光，饶是现在的她，仍是微微心惊了一下：“是吗，那节哀。”
“看得出来，你倒是一点也不惊讶。”
乔曼茵耸了耸肩：“你自己都说好消息了，我为什么要惊讶。”
“哦，这对你来说，应该是个好消息吧。”
顾天擎看着乔曼茵的表情，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，他明明在笑，可那笑意却不达眼里，仿佛一把冰冷的利剑，要把人穿透似的。
寒气从乔曼茵的心底升起，她差点招架不住顾天擎这样的逼视，但很快还是冷静了下来，冲着顾天擎笑了一下：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，好与坏，都跟我无关吧，说完了好消息，那是不是还应该说下坏消息？”
“坏消息？”顾天擎仍是那样紧盯着乔曼茵，乔曼茵若非经过特殊的训练，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