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声。
戚锦年回过神 ,连忙掖了掖眼角。
秦洛还是眼尖的发现了,问道:“这怎么了,出什么事了。”
戚锦年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“都这样了还没什么呢,我们又不是外人,有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戚锦年郁结在胸,听秦洛这么说,而后才道:“那你陪我去外面透透气吧。”
“恩。”
两人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,已是深秋,道路两边的枯黄的树叶开始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,又是一年硕果累累的丰收季,踩着底下金黄的枯叶,戚锦年的心情却格外沉重。
秦洛就这么一直安静的陪在她身边,也不知着急询问,等到戚锦年主动愿意开口为止。
两人从东校区走到西校区,整整绕了一大圈儿,戚锦年才最后在湖畔旁的假山上坐了下来,和秦洛说了这事儿。
秦洛听罢,微微叹了口气,然后拍拍戚锦年的肩膀:“你也别多想了,这事情不怪你。”
“你们都说不怪我,可事情确实因我而起的。”
“那是容越有良心,不和容靖同流合污,所以你看他现在即便没有了容靖,也活的很成功是不是,要是一直和容靖呆在一起,说不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