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给拉了回来。
唐宋立刻想堆起笑意,但他忘了自己之前的表情到底有多狰狞,以至于现在看起来都有些扭曲。
秦洛看着他,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只干干笑了两声,傅寒深在底下握住她的手,秦洛轻呼一口气,就听到傅寒深说:“唐先生,都说朋友妻不可欺,怎么在我看来,你是朋友妻,不客气呢。”
“误会啊,冤枉啊。”唐宋觉得他要变成窦娥,要冤死了。
看着唐宋这个模样,又说道:“你别紧张,我们没有恶意,其实我们今天来,只想要你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?”
唐宋心里也清楚,十有八九是来兴师问罪的。
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结果傅寒深说:“我们只想知道,你对锦年是真心的吗?日后,你能担负起照顾他们母子三人的责任吗?”
啊……唐宋的眼镜和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,为什么这和他想的有那么大的差距?怎么剧情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呢。
“傅医生,秦老师,你们……”唐宋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“虽说朋友妻不可欺,你做了这种事情,根本对不起你的好兄弟,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,如果你是真心对锦年好的话,我们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