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,不过喉咙底却发出一声轻笑:“戚总唇枪舌战的本事倒是越发精进了,这大概就是女人天生的本能,都不用学习的?”
“容总说笑了,我这点本事,在容总眼里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吧,好了,废话也不多说了,容总请吧。”
容靖盯着她,微微一笑,现场嘉宾众多,他若继续与戚锦年一个女流之辈争辩,丢的可是他的人,所以他还是选择了转身,朝台上走去。
戚锦年紧握着小包,站在那里,目光也逐渐暗沉下来,她看着台上的容靖,目不转睛,眼神 坚定且深沉。
唐宋则低声对戚锦年说:“可以啊,现在面对容靖,都对答如流了。”
戚锦年轻哼了一声:“我以前那都是对他不屑,懒得跟他说好吗?所以你别小看女人,女人要是发起狠来,吓死你。”
“哎,这话你真是说对了,不过真的要论发起狠来心狠手辣,那个柳莺莺绝对胜你不知道多少筹,我这辈子就没见过那种蛮不讲理的女人,简直不可理喻!”
唐宋一说到柳莺莺,整个人就跟被点了火的炮仗似得,好像噼里啪啦要爆了。
戚锦年见状,赶紧轻咳了一声:“冷静点,冷静点。”
唐宋回过神 ,正好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