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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时迁的车速极快,但是在市区,他不得不减速。
他的脾气发的有些无理取闹。事情都过去了,他实在没理由现在才来翻旧账。他是在找茬,因为怪她没有留住唐宁,但是更多的是在跟自己生气。
手机突然响起来,他带了耳麦,接听。
傅寒深说:“时迁,你在哪里?”
“煜,你放心,我没想不开,你不用每天这时候都打电话来查岗。”
傅寒深在那边笑了:“我只是担心你而已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软了口气,“你要是能帮我找到她就好了,剩下的事情你也别担心了。”
傅寒深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,正在为难之际宁时迁却说:“我不跟你说了。”然后立马切断了电话。
那是唐宁?宁时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可是才一眨眼的功夫,那个熟悉的身影就不见了。
他颓然的将车停在路边,一拳打向方向盘,汽车喇叭声大作,他连忙住手,肚子里传来不争气的咕噜声,人是铁,饭是钢,一顿不吃饿得慌,再怎么样,饭还是要吃的。他看了看周围,不远处正好有一家酒楼,他下车往那里走去。
“欢迎光临。”
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