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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的墨镜已经摘了,双眼闭着,真的看不出什么异样来,但他蜷缩着身体,还是让戚锦年瞧出了异样,他以前,是不会用这样的睡姿的。
一个人无论表现的那么强大,在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面前,仍是会表现出不安和焦虑的,只是他掩饰的极好。
她走上前,轻轻替他盖上被子,长久的凝视着他。
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戚锦年睁开眼睛便朝床边看去,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,她立刻坐起:“天擎。”
“我在这里。”阳台上传来他低沉的应答声。
戚锦年这才发现他穿着白色的衬衣站在阳台上面,脸上仍旧戴上了那副墨镜,戚锦年拿着外套走到他身后,替他披上,她碰到他的手,冰凉,说明他已经在这里站了许久:“你怎么不多睡会儿。”
“有时差,睡不着了。”
“怀瑜呢。”
“我让保姆抱出去了,现在时间还早,你可以再回去睡会儿。”
戚锦年摇头:“我也睡够了,你想吃点什么,我去给你做早餐。”
“都行。”
“那就喝点白粥吧,”戚锦年说,“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大好,吃清淡点比较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