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伤了傅靳言,而且伤的这么重,那他是不是会开除她?
不,不行的,她不能没有工作!
“靳言——”宁悦回过神 ,着急的从地上爬起来,结果浴袍实在太长了,她刚站起来往前走走一步,身体就跟着被带倒了。
她瞪大眼睛,傅靳言也同样瞪着眼睛,看着那个笔直朝自己身上扑过来的女人——
少女的曲线柔软而美妙,那淡淡的茉莉清香,如果迷人的引子,强烈刺激着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。
谁也没有说话,谁也没有动弹,整个房间里,安静的落针可闻。
那一瞬间,两人的呼吸好像都停止了。
也许只是短短的几秒钟,又像是漫长的几个世纪。
宁悦突然回过神 ,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来,笨拙而狼狈的道歉:“对不起对不起——”
“别碰我——”傅靳言拒绝了她的触碰,目龇欲裂,“给我滚出去!”
“哦哦,那你——我先出去了。”宁悦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傅靳言,只能先离开。
傅靳言一个人躺在床上,剧烈的喘着粗气,纵然他的面上这般的生气,可耳根可疑的红晕还是出卖了他此刻心底的悸动。
这个该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