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怎么说,都应该是我占了便宜你吃亏了,所以很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。”
大概是这句话取悦了傅靳言,没想到他那一副咄咄逼人的吃人模样还稍稍缓和了一下,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然后冷哼了一声,“算你有点自知之明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去医院吗?”伤的这么重,破伤风肯定要打的。
白天医院那个人多的,倒不如现在人少,只是宁悦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,昨天那些衣服还湿漉漉的躺在地砖上。
傅靳言说:“我自己去,你在这呆着吧。”
宁悦不放心我:“还是我陪你去吧。”
“你这个样子,是想和我上头版头条吗?”
……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,宁悦又默默低了头。
傅靳言冷哼了一声:“占了我便宜欺负我,你真该对我负责。”
宁悦满脸惊愕的看着他,有些听不懂他这几个单词中的意义。
负责,她要怎么负责?
傅靳言懒得理她这一副愚蠢的模样,换了衣服便出门了。
院长儿子的身份,是真的能提供很多便利的。
找值班医生打了个破伤风针,傅靳言便打电话给傅冉,开门见山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