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迅速消瘦甚至都削尖的小脸,终于缓和了一下神 色:“那你和我说说你弟弟的事情吧。”
之前,她从来没有说过家里的状况。
他大概知道她家里状况不好,但不好到哪种程度,他没有去了解过。
宁悦盯着他的脸半晌,终于慢慢起唇。
这对她来说,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,好像又硬生生将她已经结痂的伤口扯开了。
“好了,够了。”傅靳言看她红着眼睛,听了大半的过程,剩下的自己想一下也能想出来。“那你能帮帮我吗?求你了!”宁悦所有的希望都在傅靳言身上了,如果他不肯帮忙的话,她真的走投无路了,她走投无路不要紧,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宁锐的生命就此凋零啊。所以她紧张的双手死死抓
着桌子边缘。
桌子桌面是全大理石,但傅靳言看她的样子,似乎是要将这桌子都抠出洞来。
“要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宁悦闻言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精神 又紧绷起来:“你有什么要求,只要我能做到,我一定答应。”
“行,第一个条件就是把你和那个人渣的事情,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,至于第二第三个条件,我目前没有想到,等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