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觉得难受啊。”
“那我给你叫护士。”
傅朵朵闻言哦了一声,紧跟着又说:“你说护士要是进来看到我们这个样子,她会怎么想呢。”
“……”许绍岩的脸上出现了少见的窘迫,更多的是无奈,“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吗?”
“在干什么?我们现在干了什么吗?”明明什么都没干好吧,“你在想我们在干什么呢。”
“我就是在想你要是再不走开,我的手就要进行二次手术了。”
“……”傅朵朵一低头,发现自己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那只受伤的手上,而他刚才脸上的红晕还伴随着沁出的薄汗,那不是因为不好意思 ,而是因为疼的——
她连忙退开:“喂,你怎么样,要不要紧啊。”
许绍岩按了旁边的紧急铃,没多久,医生和护士都来了,看着许绍岩冷汗涔涔接受检查,傅朵朵站在一边头低的不能再低。
医生的训斥向几把利刃咻咻咻飞向傅朵朵,让她愧疚难当,原本只是想恶作剧捉弄他一下,哪里想到会弄得这么严重。
医生也训斥了许绍岩,那么大人了,这点常识都没有吗,竟然还会让伤口再度裂开,还好骨头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