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安澜微凛,步子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,眼神 有些涣散,又听谭耀阳讥诮的开了口:“既然从来不是善始,那就别想善终!”
安澜已经被震的五脏俱焚,双唇蠕动着,却说不出话来。
谭耀阳慢条斯理喝着佣人送上来的茶水,幽深的眸子在阳光底下却透着冷幽的光:“所以你最好别在老爷子面前提这个事情,当年你们没问过我的意见,那么现在,这件事情只能由我说了算!”
当年的他,说到底也是和现在的谭景渊这样,纵然天纵奇才才华出众又如何,想要凭他一个人力挽狂澜,也是不可能的,所以他再不甘愿,也只能接受。
这么多年,他和安澜的婚姻,确实可以说是备受争议,她在这场婚姻中,也是伤痕累累,身心俱疲。
也许放手,对两个人来说,应该是最好的选择。
可是现在,他不想放了!
哪怕是一点点,他也不愿意让这个女人离开!
他以为这一个多月,他可以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感化这个女人,至少她能体会到他的用心,结果,她想的仍是怎么逃离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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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还想用一句狗屁的好聚好散来打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