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着人来保释。
他生气的抬起手,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。
棋差一招,满盘皆输。
律师办好了手续,警察便打开了房间的大门,对立面的谭景渊说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谭景渊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,步出警局的时候,他已经恢复了该有的内敛,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去。
“江律师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谭总客气了。”提着公文包的律师道,“谭总现在要去哪里,我送你一程吧。”
“不必了,你去忙吧,我让司机送我就行。”
“好的,那谭总有事再联系我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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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谭景渊冲着律师点了点头,他离开没多久,谭景渊的司机便到了,谭景渊上车后,吩咐他:“回谭家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
这几天,谭耀阳的手受伤了,都是安澜事事亲力亲为的在照顾。
离婚的事情,也被谭耀阳一压再压,让安澜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开口。
但是他的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再拖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,所以安澜准备趁着晚饭的时间和他好好聊一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