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你是儿子,竟然这么对我!”
他这么生气,可是谭耀阳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:“那是因为你太弱了,你根本保护不了你想要保护的东西,所以,只能任人宰割。”
那么残忍又现实的话。
谭景渊气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,双手死死的紧握着拳,多少愤怒多少不甘。
谭耀阳却仍旧是那样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,字字诛心:“你以为你坐上了那个位置,就真的无所不能了吗?”
“所以你就和别人合起伙来给我下套?”
面对谭景渊愤怒的指责,谭耀阳表现的很平静:“如果你这么想,那就当我没生过你这么个儿子,鲁莽愚蠢做事冲动,把谭氏集团交给你,迟早要完蛋,不如我亲手结束它来得好。”
“谭耀阳,你什么意思 !”
“难道还用我说吗,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,除了一味的指责别人以外,还有一点自己的思 考能力吗?”谭耀阳站起来,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压住满心怒火,“你先冷静下,我们再谈吧。”
谭景渊倔强的抿着唇,去了外面的洗手间。
冷水打在脸上,终于压退了一些他心头的怒火。
看着镜子中几乎失去理智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