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深邃的眸带闪过些许眸光,便将手缩了回来,不再劝。
岂料糖宝见状,却是更生气了。
直接又仰脖喝第三杯酒,不过喝的急,一时岔了气,咳嗽不止。
这一次,谭景渊没有动作,不过冷眼旁观。
糖宝咳的厉害,差点咳的眼泪都下来了,又见他无动于衷坐在那儿,神 色清冷,不为所动,心情顿时又差到极致,比来之前,更差!
谭景渊见她咳的差不多了,便替她倒了杯水,推到她面前,但依旧没有说话。
这顿饭,吃的并不愉快。
因为后半程谭景渊几乎沉默不语,糖宝喝了不少酒,离开的时候,已经醉意朦胧,踉踉跄跄,寸步难行。
第n次,见她将分不清东南西北,一头撞在酒店的廊柱上,然后对着柱子又踢又叫的,谭景渊不得不出手,将她的身体拉回来,然后对旁边其他用餐的客人抱歉道:“不好意思 。”
便想将糖宝拉走,结果她抱着柱子不撒手,他怎么拉都不肯走。
尝试了几次,皆是无果。
谭景渊的耐心也磨光了,沉着脸又问了一次:“你到底走不走。”
糖宝抱着柱子晃着红晕的脑袋:“不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