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孤寂的眼神 显得有几分涣散和空洞。
脑子里想的都是这段时间以来的点点滴滴,还有傅朵朵昨晚痛哭着说她是懦夫……
放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指骨微微一动,他便迈开长腿站了起来。
一路驱车赶回家,有些心急火燎的冲进家门,但是站在门口,他却已经感觉到了异样。
房子里很安静,安静到一点人声都没有。
傅朵朵要求的那双粉红色的拖鞋此时安静的摆在鞋架上。
沙发收拾的整整齐齐,就连地板都闪着锃亮的光。
许绍延微微心慌,快步朝卧室走去。
卧室里,床铺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。
许绍延手上的钥匙突然掉在地上,发出清脆而孤独的响声,但他并没有弯腰捡起,只是垂坠着双手,指尖微微颤抖。
她还是走了。
走的悄无声息。明明应该感觉轻松的,可是这一刻,浓重的失落裹挟着他,全身的戾气都像是从指尖溜走了一般。他沿着身后冰冷的墙面坐下来,一条腿蜷曲着,一只手撑在上面,耷拉
着脑袋,颓丧颓丧的。
一直从午后坐至天黑。
直到天完全黑下来,窗外的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