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发,坐在那儿,好像目视着前方,又好像,眼神 没有任何的焦距。
“是他吧。”赵启成突然毫无预兆的开口。
余声有些断片,愣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什么?”“你心底的那个人,是刚才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吧。”赵启成的声音听来不见起伏,可是双手十指,却已经握紧了方向盘,男人的直觉也相当敏锐,就在刚才和林宴初四
目相对的那一瞬间,他就可以确定,那个男人对余声来说,非同一般。
“……”余声想反驳,但是发现出不了声,“刚才真是谢谢你啊。”
“谢我什么。”
“谢谢你把我带出来。”没有让她继续丢人。“我可没有帮你,我说的都是真的,我写了首新歌,想让你去试唱。”外人都说赵启成高冷,难以接近,不好相处,可是在余声眼中,他只是不擅表达自己罢了,有时候为
了创作,他可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几天不吃不喝,甚至十天半个月出个门,就像个疯子一样,但是是为了自己的创作而疯狂。这样的人,往往是不出手则已,一出手便是才觉惊艳,而他那么潜心的创作,却总是第一个想到她,余声心里不是不感激,但这次:“谢谢,启成,但是这次我恐怕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