猎场被剥夺,赏给周围的部族或是作战有功的部族,更是杜绝了生活来源。
这两句轻飘飘的话,顿时将无数来自小部族的汉子,震慑的服服帖帖。便是博穆博果尔这样的大头人,看着在荒原上如同松柏一般站立不动的南粤军官兵,也是心头一悸,他知道,自从黄太吉死了之后,他这个黑龙江大头人就彻底的上了南粤军的船,想和建奴讲和,那除非是太阳和月亮同时出现在中午的树梢上!
浩浩荡荡的兵马,沿着几条江河的走向,缓缓南下。众人早已清楚的很,南面的建奴,主力早已尽数入关,便是重要人物的家眷奴才也尽数跟着进关享福去了。留在辽东的,不过是些看守老巢的老弱病残。每日里在城池里喝酒晒太阳骂大街,抱怨自己的运气不好,不能跟着主子们进关去升官发财,抢蛮子的银子宅子和女人。
南粤军的两个警备旅,各留了一个营在永宁寺,刚刚组建完成的黑龙江水师,所有的炮船和两个营的水师陆营尽数留守。算起来,在永宁寺和黑龙江口几处要害地方的留守部队也有数千人,凭借着船上的二百余门火炮,几处城寨的盖沟、炮台,碉堡,望楼,在这片土地上,便是黄太吉复生,领着两黄旗满洲精锐前来,也只能是恨恨而去,丢下满地尸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