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炮火去对付另一条船。在密集列队的刘香船队中,当真是如同庖丁解牛一般轻松自然,仿佛毫不费力。
见那些俘虏一个个低下头不敢说话,张小虎更是趁热打铁。
“老子也是海上生涯出身,咱们变戏法的瞒不过敲锣的,都是同行,我来问问诸位兄弟。”
“诸位家中都在何处?”
“潮州府!”
“汕尾!”
“漳州府!”
“泉州府!”
一个个声音从远近各个队伍中传了出来,不过,俘虏们也多少留了些心眼,只说到府,而不再往下问说,防止家人被南中军侵害。
“哼!按照我家主公的话来说,都是土地少,人口多,又靠海的地方。”
“那我问一句,家里有三十亩地、两头以上的水牛、马、驴也算,这样的兄弟请站起来,让我看看。种别人家田地的,或者是祠堂的地的不算!”
“张大头领,你拿穷人开心啊?谁都知道,这漳州泉州潮州汕头各地,都是上等人当船主船东,下等人在海上卖命,中等人在田间耕种。您看咱们这群兄弟,像是家里有那么多田地牲口的吗?都是指望着拿着薪饷回家买米养家活口的!”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