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点颜色看看,不知道锅是铁打的,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!”
“二位代表。不知道贵公司此次派遣二位代表前来求和,有什么要求和条件?既然是来求和,总要有些诚意才可以。”
多次和各种势力、团体谈判的礼司承政安天虹,经验十分老到的说到了二人的要害处。
“是割让土地,是赔偿我军此次作战所消耗的各项军饷军需,还是别的什么?”
“当年暹罗大城王的军队,同我南中军南征部队发生冲突,我军为了惩戒这种对我军威的冒犯行为,便兴兵包围了大城府,那大城王最后将暹罗南部土地割让与我家主公,又是赔偿军费,又是答允我南中各类商品在暹罗境内免税,又选了王室之女和亲,主公这才下令撤军。不知道贵方能够做到什么?可否有贵国王之女以充我主公之下陈?”
安天虹的话,夹枪带棒,好是把荷兰人们阴损了一番。
“你!”埃德文到底初次和南中军打交道,心中不免有些以为眼前的南中军和那些苏丹、国王之类的人物并无不同,心中便起了轻蔑小觑之心,正要开口训斥一下安天虹的放肆与无礼。
“这位先生是不是要有什么话说?”安天虹看到埃德文满脸的不忿和愤怒,便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