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但是楼下一队一队的兵甲依旧是步调一致的前进着。
“主子们输得不算冤枉,这是妖法弄人,非战之罪也!以后再遇到这支军队,一定要备好黑狗血才是!”
如雷般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,震得桌上的杯盘微微颤动,这些坐探急忙将头伸到窗外去观察南中军的马队行进。
战马迈着碎步一路小跑过来,自然不可能步调一致。但是,在懂行的人眼里看来。所有的战马都在一个横面上向前推进,而且人与人、马与马之间几乎到了摩肩接踵的地步,
骑兵们手中高举着长矛,上百根保持在一个高度上的长矛,如同平地里生出一片枪林来。
蹄声、枪林、盔甲,构成了马队给人们的最重要印象。
“二虎叔,这些官兵的马和盔甲都不错!就是骑术不怎么样!还不如俄骑得好!”一个半大小子用浓重的陕西口音同身边的大人讲着自己的看法。
“就是!俄也觉得这么好的马在他们手里白瞎了!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败鞑子的!”
被称为二虎叔的刘体纯,也是对南中军的马队嗤之以鼻。
“不过,他们的马能够跑成这样,却是咱们的老营骑兵做不到的!”
马队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