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斯藏的使者要到顺化朝贡,他准备陪同前来,顺便将那一万新兵接走,请父帅命有司做好准备。
“这小子!”守汉看了这份公文不像公文,家书不像家书的东西,也不禁莞尔一笑。
“乌斯藏的使者来此作甚?”
“不外乎通商等事!”守汉回答着郑芝龙的疑问。“亲家,最近你也辛苦了,从北到南的跑了这几趟,不如接待乌斯藏使团的事情便交由你来办。”
“属下奉令就是。主公,还有一事,属下要向主公禀告一二。”
“说,是不是要添置船炮?等这批少年水手招募完成,就送到各处舰船上训练,腾出人手来,到新船上就是。”
“不是公事,乃是主公的家事。”
郑芝龙话说得有几分吞吞吐吐。
“飞黄兄,你我是儿女亲家,公事上咱们自然要有个上下之分,可是私底下,咱们可是骨肉至亲,便是皇帝还有三个穷亲戚,你今日这是怎么了?如此的不爽利?”看到郑芝龙扭捏的神 态,守汉觉得很是奇怪。
“主公,事情尚未有什么眉目,只是属下的一点妄断而已。不过,不说出来,便是属下的不忠心了。”
郑芝龙在守汉的追问之中,这才说出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