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壮大却是个棒槌,将一颗脑袋摇晃的和拨浪鼓相仿说:“回禀饶余贝勒,瓜尔佳大人虽然抗命初战,但是绝没有轻敌浪战,他派遣侦骑,反复侦察,确认了当面之敌只有京营没有南蛮子之后,才断然出击。当时奴才们根据以往的经验,先派骑兵冲击京营正面,弯弓射箭投掷飞刀等扰乱,结果京营果然乱了一阵,将领似乎很生气,挥动皮鞭整队,好半天才恢复阵型。见时机已到,主子带兵下马步战,直取京营。京营果然更加慌乱,不过他们居然没撤走。而是采取了一种奇怪的阵型。第一排蹲下,第二排半蹲,第三排站立,然后静等我军接近。虽然离的还有一些距离,不过我等也能看清楚,这些士兵明显手在发抖,于是我们更是毫不犹豫的冲锋,准备一举破敌。可就在我们距离敌军不到二十步的时候,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哨声,接着。呜呜呜。”
这个壮大话还没说完。便裂开大嘴痛哭了起来。
性情暴躁的阿巴泰气的直接把这个壮大从地上揪起来,怒喝道:“快他妈的说,到底怎么了?”
那壮大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伤口疼痛,还是被暴怒的阿巴泰所吓得。口中呜咽哽咽了半天。才嗫喏说道:“奴才当时在领人在后排以步弓漫射为前面的勇士压制南蛮。只能看见咱们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