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板都不能动。第二个事,就是李华宇的仇,大少帅死了,江北又是大少夫人领着廖冬至、范晓增等人苦苦支撑。应对着清军的步步紧逼和遍地的叛军和附逆贼子。这件事不处理好了,大家怎么回南中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好日子?
南粤军上下人等都在等候着主公的态度。
在焦急和愤懑的情绪之中等待,本来就容易情绪偏激,再加上每天在城内外各处往来巡哨,难免会看到那些趾高气扬的官员士绅。看着这些一无是处的家伙们骑马坐轿的在自己眼前招摇过市,这些头脑想法都很简单的士兵和基层军官们肯定是内心不舒服。既然我心里不舒服,那么,你从我眼前过的时候,少不得要给你找点麻烦。
于是乎,南粤军和官绅学子们的各种冲突也是日渐增加。各种指责、告状、哭诉自己委屈的文书、题本、奏疏,雪片一样飞到了弘光皇帝朱由崧和辅大学士马士英的案头。
对此,朱由崧和马士英都是一个态度,不准!态度好一点的是留中不,差一点的就是驳回、申斥。理由也是很简单,江北山东一带初逢大变,梁国公已经是五内如焚,尔等还要用此等鸡毛蒜皮的事去麻烦他不成?
这话说的倒也是实情。可是,正是像主席说过的,“凡是敌人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