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额!”林琨苦笑了一声。
他忘不了在上海县天后宫的那一幕。
作为李守汉的临时住所,南粤军统帅,同时又是大明梁国公、大将军的行辕所在,天后宫自然是戒备严密。不过,那一天,天后宫从庙前的旗杆下一直到天后娘娘的大殿前,站满了人。
这些人,身份极为复杂。涵盖了南粤军体系中的工农兵学商各界。(敲黑板!这里的学,是做科学技术研究的,以及南中大学和若干所学校当中的学生和技术人员,同那些只会舞弄文墨,吟风弄月的额无聊文人完全是两种生物。)而极为显眼的是,在人群之中,还有十几位身披着道袍僧衣和天主教服色的宗教人士。
在这些人当中,又以若水道长最为醒目。身披着八卦道袍的他,手中执着一柄拂尘,那拂尘却是用殷商之地的野牛牛尾上的毛所制成。头上没有戴道冠,反而在发髻上插着一头光华灿烂的羽毛。有懂行的人悄悄的向旁人解释,这种羽毛冠,那是殷商后裔之中的礼仪,若水道长头上的,只怕相当于王侯级别才能有资格佩戴的。道袍上,什么翡翠宝石装饰自不必说,道长胸前,更是用粗粗打金链子镶嵌了一块硕大的美玉悬挂在胸口。远远的望去,颇有几分暴发户的味道。
这个场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