惩罚？”
“说起来也真是搞笑，堂堂一名天地学院的教师，教导的是各路天才，却成为别人的一条狗……”
“我很想问问，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“你如何这么贱的？”
“还有羞耻心吗？”
连续的发问，对于灰衣人来说，杨辰的每一句甚至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刺耳难听。
他的愤怒已经到了顶端，强烈的愤怒使得浑身发抖，导致手边包裹的灵气混乱不堪，撕裂空间的感觉。
“你将脸给挡住，是想要告诉我你还有羞耻心吗？”
杨辰呵呵一笑，“我不会觉得你有羞耻心，你是怕，害怕我看到了你这张脸，你也怕远处的眼睛看到了你的脸。”
“比方说……那里。”杨辰一手朝着天地学院的后门位置指了一下。
愤怒无边的灰衣人面部模糊，可波动的气流似乎说明了他大变的脸色。
所以，灰衣人朝着杨辰指去的方向看了。
就是这个时候，杨辰突然消失在原地。
再一出现便是灰衣人身后。
黑白色的手掌前伸。
这是仙凡掌展现的特征。
可是，杨辰并没有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