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天空，宋袁道：“你能感受到我的绝望吗？”
“本已经遭天忌了，结果一次无意的出海，还要被人夺舍，你说我命苦不苦？”
宋袁叹息了一声，“这个天很有意思，它从来不赶尽杀绝，总是折磨你，祖祖辈辈的折磨，这家伙……”
宋袁摇了摇头，“太小气了。”
杨辰转头看天，道：“确实是有些小气。”
“如果你还不信的话。”
宋袁将头伸出了窗户，“看仔细了。”
距离很近，杨辰在宋袁右眼的瞳孔里看不到自己的倒映，就像是个玻璃球。
“看清楚了吧？”宋袁问道。
杨辰点点头。
宋袁缩回脑袋，“好了，我的事情说完了，说说你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宋袁道：“据我说知，天地学院从建立以来，一直按照自己独特的规矩来办事，未曾有过一次例外。”
“你是觉得自己会成为例外吗？”
“信心来自哪里？”
杨辰平静的看着宋袁，道：“你不是会看面相吗。”
说着，杨辰将头从窗户外伸进去。
“你看看我的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