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，王垄也不管杨辰会不会跟上来，他大步而去。
杨辰一手扶着门框，一手无力一般的下垂。
他在看着讲台上的梅无存。
距离杨辰最近的是姜楠。
姜楠站了起来，她说道：“我不会让你再杀人了，跟王老师走吧，想杀梅无存等年底大考。”
杨辰转向了姜楠，眼光冷漠。
他仅仅是看了姜楠一眼，什么都没有说，便转身离去了。
姜楠从杨辰冷漠的眼神里读出了很多的内容，这使得姜楠眉头再一皱。
她有着不好的预感。
“姜楠。”
赵响跑了过来，问道：“杨辰会遭受怎样的惩罚？”
“看他认罪态度了，态度好的话，从轻，态度恶劣的话……”
姜楠摇摇头，“他刚才看了我一眼，那眼中尽是杀机，我想，他的态度不可能会好。”
“你不是说了来自军方的通知书可以抵消他一次错误的吗？”赵响道。
“能抵消他杀常夜之罪，可是梅无存呢？”
姜楠道：“当着王老师的面，他还要杀人，这种态度，学院看在眼里。”
“那后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