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可能。”
姜楠蹲在湖边，她两眼望着清澈的湖水，说着：“不希望你给竹青村长脸，最起码不要落了竹青村的名声。”
“你要去湖朔省，说起来，也是一次机会，处理的好了，能给你的老师长脸，也能让莫先生高兴。”
“什么叫处理好呢？”杨辰道。
“据说湖朔省出现了被吸干了鲜血的尸体，不管那是什么人或者生物造成的，找出源头来，你就是成功的。”
奇怪的是，姜楠并没有说其它一些杨辰不爱听的话。
在杨辰的眼里，今天的姜楠像是变化了。
难道赵响的话起到了作用？
姜楠发现了杨辰略带怪异的目光，她又道：“我只是不喜欢你处理事情的方式和态度，你又不是我的敌人，用不着这种眼光来看我。”
“嗯。”
杨辰点头，道：“我也不喜欢你的态度和方式，咱们不是敌人，况且，我还欠你一份恩情。”
“你是希望我现在还你还是以后？”
闻言，姜楠抬头，她露出冷笑来。
“你对着湖水看看你现在的模样，看看你的冷笑，真不讨人喜欢。”杨辰微微皱眉。
“还恩